卫灵公(前540—前493年),姬姓,名元。是春秋时期卫国第二十八代国君,前534年—前493年在位,因爱好男宠而多猜忌,且因脾气暴躁留下不好的史学评价。但他擅长识人,知人善任,也正是他用他提拔的三个大臣仲叔圉、祝鮀、王孙贾的合作,才使卫国的国家机器运行正常。
卫灵公的轶事典故有哪些
典故一 《左传》载: 昭公二十年,因灵公之兄絷“狎齐豹(狎,轻亵;齐豹,卫司寇)、恶北宫喜、褚师圃,而公子朝”通于襄夫人宣姜,惧(公子朝乃襄公之弟、灵公之叔,与以相貌俊美著称的宋朝无关,更与南子无关,公子朝私通的是其嫂宣姜,公子朝叛乱时灵公尚未娶南子)“,故四家叛乱,农历六月二十九日齐豹首先发难,以伏兵杀絷,时灵公在平寿,闻乱返都,但时局已经失控,灵公只得带少数人逃至死鸟(地名,不知何处,应离濮不远),其时齐公孙青(齐顷公的孙子,字子石)正要聘卫,闻讯后急忙请示齐景公,齐景公说:”只要还没出卫国的国境,(灵公)就还是卫国的国君。“,于是公孙青继续聘卫,并”亲执铎“为灵公警戒。六月三十日北宫喜的家宰攻杀齐豹,灵公当晚即赶回国都与北宫氏盟约,第二天又跟”国人“盟誓,迅速稳定了局势,然后才开始追究责任,所以八月二十五日褚师圃、公子朝、子玉霄、子高鲂奔晋,闰八月十二灵公杀了叛乱根源之一的宣姜,彻底稳定了卫国内部局势,自此之后二十九年内卫国再无此类内乱(公叔戌和蒯瞶未遂者不算),而灵公当时只有18岁。
典故二 定公七年,北宫氏因”平乱“之功势力越来越大,灵公几不能制,故灵公与齐景公密谋,先派北宫结聘齐(其时北宫喜已卒,谥贞子,北宫结为家族长),再让齐景公寻隙把北宫结抓起来并出兵侵卫,灵公把责任推到北宫结身上,趁机削弱北宫氏的势力,然后再和齐景公盟约让其退兵,既解决了北宫氏尾大不掉的问题又不使其他大臣起疑心,同时还加强了与齐国的关系,可谓一石三鸟的高招。
典故三 定公九年,为支援齐景公,灵公带兵车五百乘欲过中牟,时晋国有兵车千乘在中牟,所以灵公令人占卜(这在当时很重要,凡事均需谋之于天,得到指令后再定行止,《孔子家语》载孔子亦喜此道),但占卜的那位不知是过于激动还是业务不精,竟将占卜用的龟甲烧焦了,没有了道具当然就无法与老天爷沟通了,就在那位诚恐诚惶的时候灵公却豪情万丈地说:“可以前进,我们卫国的兵车有中牟的一半,我本人也可以抵他们的另一半,加起来正好和他们的兵力匹敌!”。灵公这还真不是吹牛,中牟当时也真的想修理他,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,人家的兵力还比灵公多一倍,可逃亡在中牟的褚师圃却说:”卫国的兵力虽少,但卫灵公在那儿,是不可战胜的,还不如打齐国的军队。“中牟果然因此未修理灵公而去打了齐军,结果缴获了齐国的战车五百乘。时隔二十多年,褚师圃仍畏灵公如虎,可见灵公当年平叛时手段之高超。
典故四 《孔子家语》载: 鲁哀公曾颇为自负地问孔子:”现在的国君谁最贤?“,孔子回答:”最贤的我还没见过,相比之下应该是卫灵公吧?“,哀公说:”我听说灵公闺门之内无别(应指南子参政),你怎么说他是贤君呢?“,孔子答道:”我说的是他在朝廷上的行事,不是指他在家里的事(孔子尤不喜女子参政)。“,哀公又问:”他在朝廷上的行事如何?“,孔子答道:”灵公弟子渠牟,其智足治千乘,其信足以守之,灵公爱而任之;又有士林国者,见贤必进之,而退与分其禄,是以灵公无游放之士,灵公贤而尊之;又有士庆足者,卫国有大事则必起而治之,无事则退而容贤,灵公悦而敬之;又有大夫史(苟),以道去卫,而灵公郊舍三日,琴瑟不御,必待史(苟)之入,而后敢入。臣以此取之,虽次之贤,不亦可乎?“。孔子在这里讲了四个人的事,一是渠牟,即弥牟,字子瑕,也就是被演绎为分桃夺车的那位,但人家韩非在《说难》中只是借用卫灵公和弥子瑕这两个人讲了个故事,再拿这个故事作比喻罢了,人家还讲过一个守株待兔的故事呢,你拿它当故事当成语都无所谓,可千万别当了真,历史上的弥子瑕乃卫国的将军,智信兼备,死后谥文子,所以灵公”爱而任之“。而”士“(士在当时为”职称“,贵族无职者为士,有职者为大夫、卿)林国和庆足一个”见贤必进“,一个”有大事则起而治之,无事则退而容贤(此为真君子也)“,故灵公”贤而尊之“、”悦而敬之“。再就是大夫史苟(原文缺字,应该为史苟,与孔成子同梦康叔而废絷立元的史朝之子,灵公时与孔成子之曾孙孔圉共为相),其可能与孔圉政见不合而”去卫“,灵公就到郊外住了三天,禁绝声色,一定等史苟回来后才回宫。
最早见于晋·张华注引汉·李膺《蜀志》:望帝称王于蜀,得荆州人鳖灵,便立以为相。
“后数岁,望帝以其功高,禅位于鳖灵,号曰开明氏。望帝修道,处西山而隐,化为杜鹃鸟,或云化为杜宇鸟,亦曰子规鸟,至春则啼,闻者凄恻。”
其后,陈陈相因,散见于历代的志书,连李时珍的《本草纲目》都援引曰:“人言此鸟,啼至血出乃止。” 相传上古时代,蜀地有一位很贤明的部落首领,名叫杜宇,他领导臣民走出了茹毛饮血、刀耕火种的蛮荒时代,深受百姓爱戴,人们尊称他为望帝———寄托了百姓对他的殷殷期望。
当时,与巴蜀东邻的荆州,有个叫鳖灵的人,因犯法被判了死刑,他不甘束手待毙,便连夜越狱逃亡,驾着一叶小舟,沿长江溯流而上。到了蜀国,便去拜见望帝。
望帝见他谈吐不凡,颇有一番治世壮志,确实是个人才,便任命他为蜀国宰相。鳖灵一上任,大刀阔斧进行改革,兴修水利,发展生产。
百姓富足,安居乐业,蜀地因之成了天府之国。不料,天有不测风云。
过了几年,四川盆地气候变暖,酷热异常。蜀国都城西北的玉垒山上积雪消融,洪水泛滥,大部分地区成了水乡泽国,许多人流离失所。
鳖灵带领数万名民工,叩石垦壤,疏浚河道,修筑堤坝,植树造林,历尽千辛万苦,终于治理了水患,让蜀地百姓重建家园。 当鳖灵凯旋都城时,望帝亲自出郭迎接,并设宴为他庆功。
这时望帝决心禅让帝位,但又怕鳖灵不肯接受,便乘夜悄悄离开宫殿,隐居到西山修道去了。临行前,望帝留下一道命令,遍告天下,把帝位让给鳖灵,新君帝号开明氏,希望百姓服从新主领导,不要以他为念。
不料这鳖灵原是江湖的混混,劣根性未改,入主蜀宫后,一阔脸就变,骄奢淫逸,不久便掏空了国库,于是横征暴敛,搞得民不聊生,怨声载道。消息传到西山,望帝懊悔不已,郁郁病故。
望帝死后,化作杜鹃,叫声十分哀怨凄苦,直至啼出血来。但是,他至死没有忘记他的人民,每到早春二月,他都在山中呼唤着“布谷———布谷”,催促百姓下田播种。
因此人们又称杜鹃鸟为布谷鸟。后人遂用“望帝啼鹃”比喻冤魂的悲鸣:用“望帝、望帝魂、杜宇、杜宇魂、杜魄、杜宇魄、蜀王魄、蜀帝魂、古帝魂、蜀鸟、蜀魄、蜀魂、蜀鹃”等指杜鹃鸟;用“杜鹃啼血、子规啼血”等指杜鹃鸟的哀鸣。
常用以描写哀怨、凄凉或思归的心情。“杜鹃暮春至,哀哀叫其间。
我常见再拜,重是古帝魂。”(杜甫《杜鹃》诗)自晋以降,历代诗词曲赋用此典者不可胜计。
也有一说,说是杜鹃的叫声似乎是“不如归去”,于是杜鹃也叫“不如归”。
今天看到“妙音园”摘自《中国轻工报》1998年3月28日刊载的一篇关于善待生灵的文章,其实这篇文章我很早以前就看到过,只不过我一时也查找不到它的来源罢了。
该文毕竟描述的是一个动物界故事,所以其事件的真实性我不敢判定,但很感人,很让我产生联想和深思。我认为,我也是一个环境及生物保护主义者,主张大自然与各个生存生物之间的广泛共存与自然和谐,如果在这个自然界,是因为我们的原因侵犯了他们的空间和生存领地,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反省,从而给他们一个良好的保护和生存空间呢?希望那些爱以自然生灵为美食的人们,那些以猎杀自然生灵为乐、为生的屠夫们(当然不包含人类自已餋养的如猪牛羊之类的生物)的警醒了。
原文如下: 有时,动物界也会发生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。 有一个狩猎队把一群羚羊赶到了悬崖边,准备全部活捉。
约摸半小时后,羚羊群分成了两类:老羚羊为一类,年轻羚羊为一类。一只老羚羊走出羊群,朝年轻的羚羊群叫了一声,一只年轻羚羊应声跟着老羚羊走到了悬崖边。
年轻羚羊后退了几步,突然朝悬崖对面跃去。随即,老羚羊紧跟其后也飞跃出去,只是老羚羊跃起的高度要低一些。
当年轻羚羊在空中向下坠时,奇迹出现了,老羚羊的身子刚好出现在年轻羚羊的蹄下,年轻羚羊也在老羚羊背上猛登一下,下坠的身体又突然升高并轻巧地落在了对面的悬崖边,而老羚羊就像一只断翅的鸟笔直地坠入了山涧。 试跳成功。
紧接着,一对对羚羊凌空腾起,没有拥挤,没有争夺,秩序井然,快速飞跃。顿时,山涧上空画出了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,那弧线是一座座以老羚羊的死亡作为桥墩的生命桥。
那情景是何等的神圣,猎人们个个惊得目瞪口呆,不由自主地放下了猎枪。 动物在生命危急之时的举动令人肃然起敬,而人类对动物的戕害令人不寒而栗。
有朋友旅游归来后说,某旅游胜地推出了生吃猴脑和活剜鹿肝的特色菜。生吃猴脑就是用夹子把活猴固定在餐桌中间,用锤子敲开猴的头盖骨,食客用勺挖出一动一动的猴脑,趁热送入口中。
活剜鹿肝则是剖开活鹿的腹,从腹中挖出冒着热气的鹿肝,让食客即刻烹吃。据说,这些菜是大补,能吃啥补啥,虽要价高却颇受欢迎。
人对动物的态度或多或少反映出人的品质。如此暴殄天物,真能吃啥补啥吗?如今,有多少人缺少一颗爱心?而这一颗爱心,要靠吃什么心,才能补回我们仁慈之心呢? 羚羊的壮举令人起敬,人类对猴、鹿的残酷叫人痛心。
我深深感到:人类不能凭借自身的优势,无视动物的生命权利,任意践踏虐待动物的生命,因为动物和人类一样,也是能够感受苦乐的生命体。 天地生万物,人类无非是万物中的一种。
而我们人类总是夸大自身的力量,自以为是万物之灵长,可以藐视一切,践踏一切,而最终面临危险和灭绝的正是我们人类。那些视生命如草芥,任意戕害生灵者,若再不悬崖勒马,将会逐步失掉爱心,忘却人性,把带血的屠刀伸向我们的同类。
终会有一天,人类也将因亵渎生命而掘开埋葬自己的坟墓。 “当地球上最后一只老虎在林中徒劳地寻求配偶;当最末一只未留下后代的雄鹰从高空坠向大地;当鳄鱼的最后一声哀鸣不再在沼泽上空回荡……人类,从某种意义上已看到了自己的结局。”
这是人类对动物的哀怜ï¼